第613章 无剑胜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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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虚影有若实质，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柳生但马守舍命激发的无尽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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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遍人间的漫天飞雪，竟被一片透明雪彻底粉碎，天地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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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的轰鸣过后，世界变得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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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狂风乍起，席卷方圆数十丈，草木皆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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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扬扬的草木灰烬自天空洒落，柳生但马守胸腹间迸开一道深邃的切口，鲜血汩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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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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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悲哀的呼唤，打破了荒野中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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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飘絮不顾重伤之躯，跌跌撞撞地向着柳生但马守扑了过去，眼泪如珍珠断线，簌簌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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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无剑，更胜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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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立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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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还觉得，自己若持剑与柴信生死相拼，双方胜负也只在四六之间，未必全然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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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了柴信这一记“以掌为剑”，他不由地心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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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面露苦笑，看了一眼手中巨阙剑，长叹道：“功力相差或许不大，可这武道真意的境界，却差了何止千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父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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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数载，展昭第一次在心中有了叹服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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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信方才那一“剑”，足以让他高山仰止，甚至有种终生难求那一境界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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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是心怀赤诚，天资卓绝之辈，很快就调整心态，眸中爆发出无限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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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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