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成为了那白衣人的属下?”
西泓百扉走上前来,道:“母亲,不是属下,是同盟。”
西泓无极最讨厌听别人说他是下属之类的话,那是由于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没有成为西山的掌权人时,没少受人白眼所致。以至于现在脾气这么暴躁,和当年的经历也逃不开关系。
这些都是盛芳景告诉他的。西泓百扉看着眼前的妇人,自顾地坐到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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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盛芳景道:“儿子,你也要跟着掺和进去吗?”
所谓孩子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怎样,好与不好,都跟着牵肠挂肚。
西泓百扉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想起那白衣人对他的所言所谈,心里就郁闷得紧。
“母亲,我别无选择。”
短短的几个字道尽了西泓百扉的无奈。
盛芳景望着对面的儿子,伸出手去,见状,西泓百扉慢慢地将手递过去。
握着西泓百扉的手,盛芳景低下头去,沉默半晌,道:“是娘亲不该把你生在这个家里。是娘的错。”
“母亲,您别这样想。没有您就没有儿子,儿子连来到这世间都不可能,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这时,对面的妇人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从西泓无极的住所到回这里,一路上,盛芳景都压制得很好。
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是虚弱了。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西泓百扉连忙起身,扶着盛芳景进了屋子。一打开屋门,西泓百扉便闻到了股浓浓的草药味,他看向身边的妇人,疑惑地道:“母亲,您生病了?”
看到这屋子里的景象,西泓百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母亲这是又瞒着所有人!
盛芳景一边抑制着自己胸口的憋闷,一面道:“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病了,尤其是那位!”
若谈到盛芳景病了,谁会最开心,当然是西泓无极的白月光 ,如今的匀丽姨娘。
西泓百扉年少时也没少受到匀丽的教育,对于那个女人是从心底就厌恶。
“母亲,虽然话是如此,但您也没有必要连儿子都瞒着啊!”
西泓百扉将盛芳景扶到榻上,替她盖好毛毯。
盛芳景长吁短叹道:“我这不是怕打扰了你跟小怡吗?”
说起云凡怡,盛芳景才发现从始至终,西泓百扉的身边就没有跟着那个活泼的姑娘,不由地道:“小怡呢?没跟你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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