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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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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渊垂目掸了掸烟灰,低嗓依旧情绪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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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两秒,梁微宁说:“陈先生是我的直属上级,我拿您的工资,受您庇护,如果不能信您,该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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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昨日,周家太子爷当着陈敬渊的面诱她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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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对她没有足够信任,面前男人,又怎会留她独自一人在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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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港权贵圈皆知,陈先生平生最痛恨被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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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能常驻他身边的人,务必都毫无悬念的百分百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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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忠诚是相互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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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首席秘书,她忠于他,所以那晚在会所,他也会为了护短,而将陈邵安送进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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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宣称,是为磨一磨那纨绔少爷的性子,实则是为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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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之后,梁微宁确实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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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微妙,是她在进中港前,无论如何都未预想过的。 就好像,见惯了资本家薄凉无情的一面,却在陈敬渊身上,体会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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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推心置腹的一句,似乎并未激起陈敬渊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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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静默间,他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香烟揿灭在黑色烟灰缸里,语气如常,“有些话从梁秘书嘴里说出来,倒意外的悦耳又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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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听着不像在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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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微宁心神一凛,干巴巴地问:“陈先生需要我立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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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渊抬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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