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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仪也真是任性,立刻就春风化雨,直说要去酒楼庆祝。见她回转,原清泽松了一口气,便忘了问她庆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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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上唯一的酒楼,才刚坐定,便有两个作读书人打扮的公子哥上前与唐仪搭讪。起初唐仪充耳不闻,神情一派漠然,像是根本不认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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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见她如此,便不耐烦道:“装什么假正经,那天晚上不是伺候得我们兄弟两个挺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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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打量了原清泽几眼,立刻帮腔道:“莫不是因为有了新欢吧。倒是长得挺标致,是你养的小白脸吧。你们俩可以一起来,小爷我多一个人服侍,更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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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搭一唱说得越来越不堪。原清泽自是听出来了,他们曾经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待二人扯到他自己身上,顿觉脸上被两个肮脏蠢物当众连扇数个耳光,热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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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仪面上血色缓缓退尽。起先她一直强忍着未曾动作,待二人言语辱及原清泽,一直被她死死捏住的剑,忽然出鞘,一剑一人,不过两个眨眼的功夫,就刺穿了二人的心窝。镇上的乡民何时见过这等阵势,立刻四散奔逃,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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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自然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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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清泽拽着她出了酒楼一路疾行。心中却怪她出手太狠毒。便道:“你也太嗜杀成性了,连自己曾经的枕边人也能下得去手。不知姑娘何时也将我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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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冷冷吐出两个字来:“现在”。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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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清泽自然不肯去追。却一个人在原地站到黄昏,直到他的影子都淡了,才独自回到二人一起搭建的茅屋,却不见唐仪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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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足足十天,也不见她回来,心中不免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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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天的晚上,她手执酒壶,艳红身姿卷着风雪而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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