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在了嗓子眼，小兽炸着毛，眼睛瞪地老圆，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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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担心了，满脑子都是太学以后还能正常上课吗？被抓走的先生还能活命吗？父亲他……是不是也陷入了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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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侯宦官是谁？他们都是阉人吗？是他们力主抓走做官的先生，为什么？难道是先生们阻碍到了他们，宦官是距离皇帝最近的人，虽然是伺候的奴婢，却最能够影响到皇帝，所以皇帝也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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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根据自己听到的只言片语来推测这一次大变故为何而发生，饶是如此，也已经将曹嵩吓地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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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慎言！”曹嵩厉声呵斥，一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震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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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摇头晃脑，双手插腰，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有气势，他站在了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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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兽龇牙咧嘴，举着自己那毫无威慑力的软嫩爪子，对曹嵩嗷呜嗷呜地咆哮，借此以发泄自己的不满，说出充满奶声奶气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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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的比你都多，是祖父亲自教的我，宦官是做什么的，皇帝想要做什么，文人们有什么样的追求，全部都印在我的脑子里，小的时候似懂非懂，现在回忆起来，这些都是祖父留给我最珍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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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从儿子据理力争的模样中竟看到了曹腾的影子，那是一只令人畏惧的雄狮，他畏惧了一辈子，听话了一辈子，孝顺了一辈子的那个人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曹嵩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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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眨了眨眼，雄狮影子散去，入眼的是虚张声势的奶娃娃，憋着他肉嘟嘟的小脸，清脆嘹亮地对他叫嚣：“爹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一定知道小儿犯错是因为父亲没教好的道理，你要是再把我当作小娃娃，让我蒙在谷里，我这个没轻没重的小儿，万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下更大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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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扯开嘴冷笑，单手拎起了曹瞒，扒下他外裤，扬起巴掌就落下，毫不含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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