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曹瞒跌跌撞撞离开，轻叹一声，叫来了族地中的护卫嘱咐道：“你去跟着阿瞒，近距离保护他，若他不叫你，就尽量别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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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曹嵩处理完了祭祖的事，通知好了全部族人，定下来墓地举办脱孝仪式的人选与时间，这才匆匆赶回了墓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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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走了进去，见曹瞒正跪在石板外头，一声不吭地盯着那石板，活像是一座新的石头雕像，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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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不想看到你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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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微微动了动，他头也不回地回答曹嵩：“祖父不想看到我为了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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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忍住不哭，全都憋在心里，其实这样的感觉，比嚎啕大哭发泄出来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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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看到你太过伤心，更不愿你伤了自身！”曹嵩提高了声音，而曹瞒依旧跪在石板前，执拗死倔，拉都拉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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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想多陪陪祖父罢了，这样都不行吗？之前爹一直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吵醒祖父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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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扯了扯嘴角：“他听到你的笑声，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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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腾身为一个宦官有儿子为他守孝，有孙子思念爱戴，棺材有人帮他盖板儿，牌位前有人上香，他已经含笑九泉了，无论他生前爬到了多么高的地方，拥有过多么滔天的权势，临终前他的愿望，也不过是与寻常人家的爷爷一样，盼着孙子好，盼着子孙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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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之中的人生赢家，说得就是大长秋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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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见幼子依旧没有反应，他突然之间转移了话题，问起曹瞒：“之前你祖父一直为你讲小滕子与小太子的故事，你最崇拜小滕子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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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终于有了反应，他歪过头，侧过来静静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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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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