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青蛙男形象，而非犯罪本身的恐惧，会让局面变得复杂。人们的怀疑和妄想，很可能诱发别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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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班长，那时候不是各种事情搅在一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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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怎么跟桐岛说的吗？我坚决反对无条件信任这个国家的民众。的确，日本人基本上是很讲礼仪的，不会轻易暴动。但根本用不着拿饭能的事情举例，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人们就会失去理性，失去判断能力，失去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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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讲，但您真觉得还会再次发生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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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地区的暴动还好说，只要县警本部认真对待，也能压住。但万一扩展到首都圈全域，甚至日本本土，你觉得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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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象也太过了——古手川本打算笑着敷衍，但渡濑的表情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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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种东西，一旦疯狂起来根本就没有自觉性。说日本有大和魂所以不会打败仗，土地和股票会永远涨，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这些话却不知不觉就成了公认的真理。不管是开战前高举双手赞成的人，还是被泡沫经济冲昏了头脑的人，在说那些经不起推敲的话的时候，都是打心眼儿里深信不疑的。不是个人或者某个自治体如此，而是整个日本都相信了这些虚构的扭曲的理论。这种国家，要怎么保证青蛙男的事情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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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手川暗自庆幸没有笑着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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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或许把正常人和残障者分隔开的墙，并没有想象得那么高大、厚实，谁都可以轻易地走到对面去，甚至或许根本不存在隔绝双方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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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古手川并不能完全理解渡濑的话。不明白他所谓的首都圈全域，乃至日本全国被异常统治，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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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濑的预言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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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个网站的管理员在收到警告后，于翌日删除了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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