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方式总是让古手川心服口服。在把允许透露的信息交出去的同时，不给对方思考的余地。不出所料，胡桃泽像是丢了魂似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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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刚才说，是他杀？已经确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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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以说几乎不存在事故和自杀的可能。我就不绕弯子了，冒昧地问一下，末松在您的医院里，人际关系处理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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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有没有恨末松医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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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理解。还是说末松医生人格高尚，大家都很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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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有损死者名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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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出去，胡桃泽就皱起了眉头。虽然也怪渡濑的问题太狡猾，但毕竟已经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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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警方提供有关受害人的准确信息，算不得损害名誉。调查取得进展，也算告慰受害人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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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听起来，像是在美化您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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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一样，总会有利于某方。利于我们警方，也可以讲是对大众有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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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职员恨末松医生，也没人妒忌他。顺带一说，也没人羡慕他，毕竟没人会去嫉妒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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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我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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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有段时间，末松医生曾经因为一桩审判备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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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泽抬了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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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全日本都关注着那桩审判，所以末松医生本人，也顺带得到了相当多的宣传。理论上有了名气，客户增加之后，就能独立开诊所了。可到头来，末松医生却一直在这里工作。不知道是因为他清心寡欲呢，还是没有抓住机会的能力？又或者是没有足够筹集资金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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