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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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迟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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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入通信指挥室的都是只言片语，并且一直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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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场是即便在外行眼里也明显来不及送医治疗的局面了。报案人似乎是外籍劳动者，不管接线员如何询问，对方的回答始终不得要领。滑井也因此陷入了无法言喻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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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井把车停在工厂旁，钻进了拉好的黄色警戒线。看起来鉴定科已经结束了工作，正从里面一个个往外走。滑井向其中一人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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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工可真快啊。离接到报案才过了一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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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鉴定科的人面色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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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先生，这可不是个能好好干活儿的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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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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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中又平添了一分阴森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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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工厂内，警官正在对一名男性进行询问。看见滑井，警官赶忙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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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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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主任番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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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介绍姓名的番场像只稻米蝗虫似的，不停地点头鞠躬。小眼睛和略驼背的身形，给人一种非常小心谨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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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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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生什么事故了吗？110中心的人说，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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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现现场的人是值夜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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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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