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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躺在地上，目光绝望地看向莫燃，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爬起来冲向变异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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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燃的视野里，张婉莹撞向了那头变异丧尸，将其撞下了城墙，但自己也因为惯性的作用跟着一同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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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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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冲了过去，她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也跟着张婉莹掉下去的瞬间一起崩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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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能失去张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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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从神经崩坏的状态下回过神来，她已经拉住了对方的手，虽然她自己也掉在了外面，只靠一只手抓着墙壁，但她赶上了，她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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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庆幸，莫燃一时笑出了眼泪，她笑着笑着就难过起来，因为她看见张婉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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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燃，我真的好想跟你一起回家。”张婉莹紧紧拉着她的手，目光眷恋地注视着她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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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刚想说什么，手里的墙壁突然一松，哗哗往下掉着泥灰。她整个手指都已经抠进了墙壁里面，因为太用力小拇指已经骨折了，但她还是拼命抓着不愿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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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我们当然会一起回家啊，还有大家，我们所有人都要一起回家啊。”莫燃又哭又笑，“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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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笑了笑，问她：“燃燃，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当初在学校里，你也是这样拉住了我的手，还有在小区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好多次，好多次都是因为你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一声谢谢，我很高兴能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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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笑的勉强：“这些肉麻话以后有的是机会说，我们现在先想办法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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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吊在半空中，离地面距离可能将近30层楼那么高，刚才摔下去的丧尸都已经摔成了一摊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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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坏的消息，那就是她们离城墙顶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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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声音里已经带了些绝望，她比莫燃更加清醒：“爬不上去的，燃燃，我没有超能力了，你放开我吧，你一个人才能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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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张婉莹，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一起死，别想丢下我一个人！”莫燃眼眶发红，抓着张婉莹的手用力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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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但想让她放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毫不犹豫跟着张婉莹一起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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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些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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