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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张婉莹抬头问道，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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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有点脏兮兮的小脸蛋配上参差不齐凌乱的头发，看起来整个人都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那般软，一双眼睛像是含了光一样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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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莫名有些不自在起来，眼神飘了飘：“当然可以，等我想到离开的办法就走……说起来，你的头发不用理一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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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挥发一时爽，张婉莹愣了会才想起这个事来，伸手摸了摸头发，从手感上都能感受到那股惨不忍睹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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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摸出小刀开始给自己裁头发，把肉眼看得见的与其他头发不太一样长的给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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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无他，对方用刀手法简直笨拙，甚至有几次差点砍到脸上去，让人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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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脆接过美工刀主动来当起了美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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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几天没洗过了，再加上之前沾上的来自丧尸身上的血跟肉沫，对方的头发摸起来手感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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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据莫燃以前见到张婉莹时的情况来说，对方的头发应该是那种很软很泡的发质，让人看起来就很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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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尾处没看见半根分叉，可以看得出主人平日里非常爱惜自己的头发，能留那么长也实在不容易，所以莫燃手下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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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从小到大很少进理发店，一呢是因为她老妈不舍的那点钱，二呢是她也不太像平常女孩子那样爱美，头发草草打理几下就可以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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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就剪短，也不考虑发型的问题，所以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己给自己理头发，没想到这么多年居然也练就了半手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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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工刀不锋利，莫燃尽可能地给张婉莹的头发做了下美化，最终结果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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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修剪的头发只长到下巴下面一些，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但对方的颜值丝毫没有因此受损，反而比较之前的柔弱美人风多了几分俏皮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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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啊，莫燃在心里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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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莹看起来并不太在意理发效果，摸了摸脑袋便不再去管头发的事了，又从自己背包里把那个记录本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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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的力量很惊人，粗略估计一下要比它们还是人的时候力气大一半以上，没有痛觉，唯一弱点是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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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看着低头认真记着本子的张婉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果然学霸在那里最重要的事情都是做笔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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