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举文有意用汉语道:“很抱歉,左先生,我回国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日语全忘了。”
左桥一先是一愣,接着有点尴尬地笑笑,用汉语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左桥一知道金举文和陈翰观有事要谈,他客套了几句,告别陈翰观。
左桥一一走,陈翰观没了刚才的笑容,踱到客厅左边,背对着金举文,面向着墙上的地图。
“旅座,最近**销声匿迹,这都是旅座剿共有方啊!”金举文惴惴地恭维道。
“**煽动群众闹事,破坏社会稳定,威胁到党国的统治,该剿!剿共要坚决彻底,绝不能手软,心存仁慈。”陈翰观缓缓转过身,“你身体没事了吧?”
“没事了,谢谢旅座关心!”
“没事就好!”陈翰观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共产党就像那野草,稍一不留意,它就会疯长。剿共任务艰巨,不能三心二意啊!”
“是,是……旅座,有件私事,我想向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
金举文支支吾吾地说出去调查冯家兴一家失踪悬案一事。
陈翰观脸色很不好看:“举文啊,当前党国的最大敌人是**,**一日不清除,蒋委员长心难安。我此番来海南的目的就是剿**。虽说,咱们前阶段的剿匪取得一定的成绩,**一度销声匿迹。但是,现在他们又像幽灵一般四处活动了。你知道的,前段时间,他们煽动群众攻击政府。你放着**不剿,却去调查什么悬案。这像话吗?”
“旅座,这桩失踪案的主人是属下父亲的救命恩人,若非如此,属下也不会插手此案。此外,属下只是利用空闲时间去调查该案,不会耽误正事的。”
“你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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