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赋税都落到了高定这些人的手里,我父亲除了一些象征性的生漆以外,未从南中得到过一纱一线。”
刘禅还有一句话没说,等我消灭了南中叛军,那就真的要从南中收取赋税了,凭什么给留在南中资助这些豪族坐大。
没有了财政权,南中四郡才能真正稳定下来。
至于更南方的孟获的蛮地,刘禅的打算是学历史上的诸葛亮,只抽人,不收赋税。
鄂焕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愿意反叛,但是他效忠的人,就是个反叛者。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益州的官员,又不是高定的臣属。
刘禅见鄂焕茫然的样子,祭出了最后的杀招,
“你说高定对你有恩,但何谓有恩?
当年我叔父张翼德醉酒打了上官,我父亲拼了不要官职也要维护他,我叔父醉酒丢了徐州,我父亲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叔父赵子龙救我逃出生天,我父亲关爱赵子龙甚至超过关爱我,他们都是父亲生死与共的兄弟,互相扶持,这才是有恩。
而高定对你呢?
昨天你为先锋,被我生擒,我放了你,今天你又攻打了一天我的营寨,来回奔波数次,高定一句抚慰的话都没有,开口就是你攻打不力,甚至污指你有二心,命人绑了你,要将你斩首。
请问鄂将军,匹夫都不可如此折辱,你身为大将,高定却如此视你如无物,何来恩德?”
鄂焕大惊失色,
“他要将我斩首,你是如何知道的?”
刘禅笑着说,
“我猜的!
你被我生擒后放回去,高定肯定怀疑你,必定命你猛攻我大营来证明你没有二心,我昨晚就算到今天必有雨,让军士在大营休息玩乐,你若来攻打我营寨,只乱箭将你射退就行。
你我都没有什么伤亡,高定必定怀疑你,甚至要将你斩首,逼你今晚来劫营。
怎么样,我有没有猜错?”
鄂焕感叹一声,
“真神机妙算也。”
刘禅再次笑问,
“将军难道还不投降吗?”
鄂焕跪地请降,
“臣,鄂焕,叩拜大王,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刘禅大喜,立刻让人送上酒食,随后笑道,
“破朱褒,雍闿两路大军,就在明天。
如今夜已经深沉,将军且先用些酒食,然后再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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