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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小男孩也顾不得纠结姑婆不姑婆的,反正喊了姑婆有糖吃就对了。
“姑婆!”小男孩张开豁了门牙的小嘴,又卖力地喊了一声。
瞿战魁和宋雅芝相视一笑,刚才他们都忘了给小孩子拿糖吃。
平时他们没有带过小孙辈儿,看样子以后得好好学一学。
要想讨小孩子喜欢,好吃好玩的都得上点心。
——
等到午饭摆上桌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聊得很熟络了。
仿佛他们老早就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
满满一大桌菜,除了常见的爆炒猪肉,自家地里摘回来的蔬菜,韭菜炒鸡蛋,老母鸡炖山参,也有山上采回来的新鲜菌子。
更难得的是,这夏天的,还有珍藏的腊野兔。
这是山村人家招待客人的最高规格了。
一顿饭,大家都吃得其乐融融。
只是瞿战魁肠胃不太好,吃得并不多。就着农家小酱菜,吃了两小碗白米粥。
宋雅芝知道老伴惦记他儿子瞿松林,也不多说什么。
午饭后,瞿战魁和宋雅芝歇息了一个小时。
就提出去看一看瞿松林的坟。
因为今天正好是夏季小满,是个适宜上坟的日子。
瞿母和老大老三都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去找了一些香烛纸钱出来,难得瞿家人凑得这么整齐,就一起去坟前上个香吧。
瞿松林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四十,正值壮年。
按照村里的习俗,这么年轻还不到寿终正寝就早早走了的人,得埋在偏僻点的地方。
因此他的坟,就在后山的一处山坳里。
年后时分,搽耳村里的很多人,就看到瞿家人浩浩荡荡地往后山走去。
村里没有秘密。
中午的时候,大家伙都已经知道了,今天瞿家远道而来的客人,其实就是瞿松林的亲生父亲和家人。
年纪稍大点的村民就开始回忆起瞿松林。
说瞿松林就是一个外地流落在搽耳村的苦命人。当初他来搽耳时不过十七八岁,还带着生病的老娘。
那娘俩没有住处,就住在村里的一处破草棚里。冬天不挡风,夏天不挡雨。
最要命的是,还没有吃的。
那瞿松林就四处替人干零活。那时候,庄稼人虽然没什么钱,但很多人心善。看他娘俩实在可怜,家里有活时就请他去干,然后给换点粮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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