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歇吧。”
朱赐秀冷着脸一言不发,牵了驴车就走,钟神秀哪里不知他心意,哈哈笑道:“为了一个下贱农夫,岂能和爷爷呕气。”
朱赐秀道:“那农夫不下贱,我也不敢和老前辈呕气。”
钟神秀听到他称呼已变,又是阴阳怪气,心中恼怒至极,但又想他毕竟已是自己人,还需他出力守护,转眼间又将气压了下去,道:“好,好,我的乖孙女婿心好,以后我答应你不滥杀无辜就行了。”
朱赐秀没想到他竟肯服软,当即大喜转过头来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钟神秀佯装大怒道:“我钟家人岂是说话不算数的。”
朱赐秀与钟小小相交数日,心知她虽心狠手辣,但最重然诺,想必也是跟他爷爷学的,也就不多怀疑,心中阴霾散去,渐渐开朗了起来。
钟神秀坐在车上运功疗伤,朱赐秀拉着驴车往前走,行至傍晚时分,依旧不见人烟,毕竟驴车太慢,只好在野外将就一晚。
好在车上拉的都是稻谷,朱赐秀寻了干柴点燃,待火焰燃尽,抓起几把稻谷扔进火堆,不多时便传出稻香味来。他常在山中狩猎,有时玩的兴起,常常数夜不归,干粮吃尽后遇到山上野稻,就地烧了来吃,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二人吃了烧熟的稻谷,朱赐秀方有空再去修炼阴蚀掌,钟神秀见他已将十二路掌法施展的得心应手,大为满意,便在一旁专心恢复起功力来。
待天明,二人又吃了一把稻谷,赶车南下,因害怕朱雀门的那几个高手追来,因此专挑荒僻小道行走,如此行了二百余里路,终于见到一处小镇,打听之下才知已到了河南登封县。
钟神秀知道河南乃中原大地,卧虎藏龙,山东群匪定然不敢大张旗鼓来追,心也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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