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长的就是。”
青木散人伸手把住朱赐秀脉搏,真气顺着手腕三关探入,已知他内功颇具火候,欣慰道:“这些年我教你的,总算没有懈怠,也不枉朱老爷一片爱子诚心。只是我师门极严,又是修无为清静之道,淡泊名利。你性子急躁,又爱争强斗狠,遇事不留余地,与我道不合,成就终究有限。待我修书一封,你带信投往五台山,找蕴空上人,若能求得他收为徒弟,日后扬名立万自不必说,或许另能成就一番事业。”
说着解下背后行囊,从中取出两张白纸,用笔书信一封,折起来放在信封中,上面写蕴空上人亲启,愚弟青木拜上。
朱赐秀收了书信,心中却闷闷不乐,自己年纪轻轻,谁乐意去做什么和尚,青木散人明明一身本事,却假托于人,分明是存心敷衍。
青木道:“厉山老鬼大闹摩天岭,群匪一时未必会注意到你,趁现在即刻前往五台山吧。”
朱赐秀纳头再拜,只盼青木能收回成命,青木却并未注意到他行为异常,只觉自己用心良苦,这少年心浮气躁,飞扬骄纵,但根底极好,悟性也不错,若能以佛法熏陶,祛除戾气,未来成就必将不可限量。
朱赐秀见青木散人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言,又磕了几个头道:“有劳道长护佑我爹爹妈妈,深恩厚情,赐秀铭感五内。”说罢便转身离开。
青木散人见他走的远了,这才微微松口气,淡淡道:“出来吧!”
密林中突突突跳出三人来,这三人皆身着黑衣,腰间扎一条黄色带子,领头之人年约五旬,双眼炯炯有神,精神矍铄。
青木散人道:“有劳三位一路从陕西跟到山东,不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