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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可不知道,普济大方丈的过去与现在已经称得上是分道扬镳了,在他们的眼里,无论是普济的过去身还是现在身,总之都是普济,根子上都是佛门的大方丈。
不说在佛门执牛耳的大方丈本就有这个权利。
哪怕偶尔越俎代庖一回,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
即便是戒杀觉得不妥。
他察觉大方丈的过去身似乎有些行为异常。
只是这却不能大庭广众下问个清楚。
只能回头去找大方丈了。
至于年轻僧人越俎代庖提出的惩罚,本身可就是真挑不出什么错了。
不是面壁思过就一笔勾销了。
而是先思过等想清楚了再领罚。
思也思了,罚也要罚。
这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即便是掌管戒律的大护法戒杀也只能点头说道:“既然大方丈开口了,那就依大方丈的意思办。”
百丈金身佛像,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年轻僧人身后跟着寂长与圆真,带他们去面壁思过。
戒杀也转身离去,去找大方丈商量。
至此,净土暂时也无了其他事宜,净土僧众便也自行散去,只是心中仍然多少有些扼腕与难以置信。
多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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