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个县城里的员外就曾找李施诊开个药方,诊金都好说,只要能满足十四房小妾并且个个只会怀上大胖小子就行。
对于如此愚昧无知的求医者,李叔统统认为不是身患疾病而是脑子有病。
应该不属于“确有其病”的范畴。
“看他写在这本书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疑难症经验,就知道是死性不改了。”
张槐谷屈指敲了手里这本医书几下,仿佛是指着遥在千里远方的某人,悠悠地叹了口气。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开窍。”
“你有宏愿想救天下人,不说你救不救得了,可有问过天下人想你救了吗?”
“当年之事,你还要经历多少次才能放过自己……”
徐年默默地听着,这话里没有展开来讲的当年之事,或许就是李叔隐居在河竹村的原因了。
感慨完托来书信的故人,张槐谷放下了书,抚平并不存在折痕的书角,但却依旧没有拆那封信,转而是看向了近在面前的徐年和徐菇这对母子。
“你没病,看来患者是她了,她是你娘?赶了很远的路来京城吧,有孝心,比天天那死丫头好得多了,不过我这师弟治不好要推给我,这病怕是不一般……”
望,闻,问,切。
十分寻常的诊断方式,没什么奇技妙诀,只不过张槐谷在切脉到一半时,皱了下眉头,紧接着他催发出阵阵绵如细丝般的灵力包裹住了徐菇,片刻后灵力收敛,眉头舒缓。
“原来如此,怪不得师弟他治不好,得推到我这儿了。”
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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