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嗜睡,有何不可?”解琬如反驳道。
“无不可,只是让这些小子们知道,夫人是活人,而不是被鄙人以秘术保存的尸体。”张宗矶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让人无语的话。
解琬如扬起笑容,看向面前的三个青年道:“我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出来?你们张家也不如何啊。”
“夫人,你也是张家人。”张宗矶提醒道。
“不好意思,我姓石。”解琬如笑着反驳道,表达自己对张家的不满。
“自己去领罚,小白每日的食物就由你们三人负责。若是再玩忽职守,那就去喂小白。”张宗矶看他们好像在不解小白是谁,看向朝着解琬如身边卧着的白犬。
顺着他的视线,三人也都看见了那头巨大的白犬,心中不解被抛到脑后,通通变成了畏惧。
“兄长,是我办事不力,让人怠慢了夫人。”张宗衍在一旁像是在罚站,或许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兄弟感情好,更像是一种推崇者与被推崇者的关系。
“小幺,错不在你,是爹的仁慈养大了那群老顽固的胃口。觉得爹不行了,想取而代之。”张宗矶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可解琬如在一旁看着却觉得很奇怪。
“兄长,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为什么还要坚持去找那个传说中的墓?”张宗衍看着自己的兄长,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张家千百年来追寻的长生,或许就在那座墓里。所以哪怕是穷极一生,爹也不会放弃。”张宗矶看向解琬如,“夫人亦是其中一员,她不老不死,就如传说中的不死族人一般。不然当年爹怎么会同意她留下。”
解琬如没想到他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把之前她被强加的设定全部都捅出去告诉了张宗衍。
说起那群老顽固,张宗衍也是面带不虞道:“我们兄弟还在,他们的算盘打得未免太大了。”
“所以才说爹对他们太仁慈了,养大了他们的胃口。”张宗矶不着痕迹的加深自己兄弟对那群人的成见,“甚至把主意都打到夫人身上来了。”
“啊?他们想对夫人做什么啊?”张宗衍不解。
“自然是研究长生啊。若是这次我和爹没有活着回来,那么她就会被活剖,或者是分食血肉。”张宗矶越说越诡异,听得解琬如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怎么敢!”张宗衍双目圆瞪,像是愤怒极了。
“我说,你能别吓唬小孩子吗?”解琬如有些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提醒道。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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