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都死了,只剩下我跟小幺。”张宗矶面不改色的说着,“哪怕是张家,也是要用实力说话的,而不巧的是,这群人没一个能打得过我,下凶斗大墓,都得有我在。”
得,说白了就是有恃无恐呗。
解琬如推测张启山的父亲应该是张宗矶口中的“小幺”,毕竟她怎么都不敢想象眼前这个人能够爱上人。不过,事情未有定论,她也不敢完全排除掉他就是张启山父亲的可能性。
【如果您是在纠结这个的话,他的确不是。张启山的父亲是他弟弟,现任张起灵的幺子。】系统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夫人,你的那只白狼呢。”张宗矶突然问了一句,正好跟系统最后一个音重叠了,让她愣了一下。
“你说它吗?”解琬如指了指张宗矶身后的缩成幼犬形态蹲在不远处的白犬。
“噢?原来不是白狼,是只小白狗啊。”张宗矶蹲下伸手揉了揉白犬的头,力度之大,总感觉要把白犬的头都给摘下来了。
“吼!”白犬朝着张宗矶龇牙,不过却没有动手。
“你上次被它抓了还没有长心眼吗?”解琬如招招手,白犬就顶开张宗矶的手,跳上了炕,窝在她腿上。
【这家伙有病啊,刚刚好用力,头都要掉了。】系统像是在跟家长打小报告的小孩儿。
【乖,不生气,下次他惹你,你就咬他。】解琬如给白犬顺着毛说。
“夫人,要是缺什么就摇铃,若是听见了我会过来。”张宗矶见白犬不搭理他,也不打算继续招惹白犬。
“嗯?你住隔壁?”解琬如挑眉看向床榻那,果然是悬挂了一个铜铃,上面连了个丝线,方便她操作。
“夫人不知道吗,我对外宣称你是我夫人。”张宗矶语气淡然,见她面带不解,换了个说法,“嗯,就是妻子的意思。”
解琬如:????
“对了,这个给你,休息前放在盆里戳破,摆在床边就行。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摇个铃铛就行。”张宗矶丢了个东西给她,摸起来软软的,有些凉。
看着张宗矶离开,解琬如打量起手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材质不详的球状囊。
“这是什么。”只能说这手感真不错,解琬如开始像在捏解压球一样捏着这个囊。
白犬纠结片刻,告诉了她:“这是血,张宗矶的血。纯正麒麟血,可辟万虫,不过像他这种越是纯正的麒麟血,伤口越是难以痊愈。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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