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岁了,也绝不会让步!
“刀石和油在哪里?”李长生嘴里念念有词,“这把剑不够锋利,我要再亲手磨一磨。”
“哈?”谢之则懵了,“天下第一剑?不锋利?”
然而李长生已经打开了柜子,找出来了磨刀石。
他磨了整整一晚上的剑,次日清晨,太阳初升,按时赴约。
今日是个晴雨天,别名太阳雨,吉兆。
李长生到的时候,对面的男子早就到了,看样子是等了好一会儿。
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袭红衣,手持紫伞,伞面恶龙罩,伞底玄风剑。
浅黄色的阳光落在伞面上,却落不到伞底男子的头上。
他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抬头,晦暗不明的光线反而让那张清秀婉约的脸,多了几分朦胧雾感,一种淡淡的忧愁。
却见他伸手,接住滴落的雨点,温柔舒缓地垂眸。
长发披散的青年,一手持伞,一手伸出伞外,接住剔透的雨滴,水珠随着苍白的指尖滑落。
静若朝光盈水面,温如春风梳柳色。
单看这幅美景,几乎可以入画,好像雨巷丁香花,美得宁静淡雅。
一袭红衣的男子抖落指尖的水滴,轻声说道:“卿卿喜欢红衣服,所以,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我要穿一身红衣。”
然后,抬眼,那双剪水秋眸里,映着李长生的影子。
瞬间,吹皱一湖春水,银瓶乍破水浆迸,铁剂突出刀枪鸣。
紫光大盛,将那温润柔婉吞噬得干干净净,暗紫色藏在黑暗中的轻颤,那江南水乡的清秀面孔,多了几分魔气。
发丝飘起,衣袖迎风招展,呼啦,被内气和狂风激荡,好像千军万马奔腾时候,挥舞着的军旗,杀气腾腾。
一滴豆大的雨落下,还未触到伞面,便被外放的内气震得粉碎。
李长生微微皱眉,察觉出来了不对,这小子……好大的戾气。
新婚期还没结束,就跑来这里比武?对得起阿水吗?
却见雨生魔忽然开口,这次的声音冰冷音嘶哑,好像沙子在地上摩擦:“这是最后一场了。李长生,二十多年了,你我该做一个了断了。”
李长生微微皱眉。
“哎呀?我说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他摇头插科打诨,试图冲散僵硬的气氛,“你想想,你比我年轻很多,等死我的概率可比赢了我的概率大多了。”
李长生碎碎念说了好多话,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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