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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清了清嗓子:“下一个议题!如何处置战犯淮中与马天引!”
闻人柔:“杀了!”
大白:“剁了!”
炉钩子:“他俩没救了,直接打死。”
马天引:“啊?爹?这里面是不是有私人恩怨啊?”
炉钩子:“别叫我爹!你个畜生!”
刘黑宝:“我觉得阉了好,劁掉之后的猪都老实了。”
淮中:“啊?”
马天引:“你特么这里绝对有私人恩怨吧!”
“绝对没有!我刘黑宝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
淮中和马天引抱着头,蹲在那里迎接着群众的批判,瑟瑟发抖,讷讷不敢言。
“红儿说!”闻人柔用小棍儿砰砰敲着地板,“红儿是受害者,她最有发言权。”
“对,红儿说!”
“红儿,大胆说,机不可失啊!为民除害的机会就在这里!”
“红儿!要敢为天下先啊!”
“嗯
……我要想一想……”红儿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埋头思索。
“哎!起码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特么到底干啥了?”马天引放下抱头的手,伸着脖子悲愤道。
“还你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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