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他掏出炉钩子牌斧头,就要给图大卷开个口儿,“让我试验试验。”
“啊!救命啊!”图大卷面对着明晃晃的斧头尖叫。
“没事儿,死不了,”大白比量着下斧头的位置,嘀咕着,“你要是我的族人自己就能好,就算不是我也能给你治好。”
“救命啊!”
舔狗李客赶忙来救驾,一个滑铲将他儿子放倒,又哐哐哐补了好几脚。
“不好意思,犬子见笑了……”他捋了捋鲜绿大辫子,冲着图大卷讪笑。
“犬子?这是……你儿子?”图大卷看着黑得都反光,最正统黑人模样的大白;又看了看白得都起皮,最正统白人模样的李客,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说,“这真是你儿子?是养子吗?”
“不,亲生的,你看,多随我。”李客又薅着刚刚被他偷袭倒地的大白的脑袋,弯腰把脸贴过去,命令大白和他一起笑,展示给图大卷看。
图大卷望着这近在咫尺,但又远在调色盘两端的父子俩,欲言又止,有些话她不知当不当讲。
“爹,这真是我族人?”大白挣开李客钳制的手,爬起来说。
“啊,看着像,她刚才都快死了,结果又活了,就是伤势恢复得比你慢。”李客说。
“那这个呢?”大白又兴奋地掀开图图妖的面具,结果却看见了一个小麦肤色的年轻姑娘。
“她咋不黑呢?”大白纳闷儿。
“哎,我女儿怎么在这儿?”图大卷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随之她一愣,“哎?我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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