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时候接受色诱训练的时候。她这门功课不好,那段时间经常吃不到饭。
“来,把你身上这套破布头儿换了,不用起了,抬抬脑袋,对,卡脖子了……”闻人柔又和丫蛋合力,以神奇的方式给丫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边上的宝宝都没看懂原理,只觉得一眨眼就换好了。
体己话又在说,又在说,从闻人柔和丫蛋的嘴里不断冒出。
两人一会儿使尽浑身解数安慰,拥抱和语言都轻柔,像初春时黏着行人步子移动飘转的柳絮;一会儿又义正言辞起来,像威严公正的法官,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将淮中剁了喂狗,把马天引洗干净下锅。
红儿不知不觉听笑了,她脸上挂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当丫蛋笑着挑她的脸,指出她在笑时,她为此吃了一惊,因为她不认为自己想笑什么,她的脑子都没有在思考。
所以红儿思考了起来,她在想自己的脸蛋不受管控时,为何会不由自主地迎合他人的言论和语气,去贴合语境作出相应表情。
她得出结论,认为自己的社会性变多了,跟之前相比多出了太多。
她思考完这件事之后,便没有再放任大脑逃离责任,她颤了颤,抬起头,用胆怯感激又愧疚的眼神望着丫蛋和闻人柔。
这一眼,闻人柔的心化了。
这个在她心里达不到合群标准的丫头,总是在角落等待的安静丫头,何曾用这般赤裸孱弱的目光看过人?
她抱住她,紧紧抱在怀里,使劲去揉搓她还有些水汽的头发,一连嘟囔小心肝儿,可怜的孩子什么的。丫蛋相信,这一刻的闻人柔是真想把她的小马哥扔锅里炖了。
很快的,闻人柔和丫蛋听见了哭声,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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