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世界,但泥猴阶级的扩散总是比他们的脚步快,他们走不出这个结界,脱不掉这个身份。”
“他们终归是流动了,也被剥削了,两种苦都吃了,但扎得根却在松动。甚至都说不好是谁刨的,是他们自己还是居民?是盘踞在各个镇子的茬子还是世道?说不好。”
“淮中怎么说?”李客的声音同样沙哑。
“老说他干什么,他是我生的,我的肯定比他聪明。”淮阳海试图活跃起来,但试图跳起的他本身就丧失了活力。
他叹了口气。“他说,异能重塑世界,规则变迁,玩法儿转换,总归会有环节被磨碎。”
“比如泥猴们?”李客咳嗽起来。
“他说……在世界真正稳定之前,在新的、健康的秩序没有诞生之前,这种磨碎会一直存在。像泥猴这种……只是开始。”淮阳海又搓了搓脸,都搓红了。
“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我们不要感染圣母病。”
“他说得对。”
二人沉默了,也停步了。散步已经对他们失去了意义。
这时,一辆车子驶来,在二人身旁停下,彭仔探出头来:“上车吧!”
李客皱眉,看着彭仔天经地义茄自然而然的平静眸子,说:“小子!你不对劲!你应该去找宝宝看看脑子。”
彭仔摸了摸脑袋,点头道:“我感受到了,我不对劲儿,但你们上车吧,我确定你们应该上车,你们也想上车吧?”
李客又要说些什么,但淮阳海拍了拍他,率先上了车。李客只好跟上,但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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