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刚才来了很多人,现在都走了……”墓雅的语言相当孱弱,她说话时需要摆动着双手借力,“他们说没事……让你修养……”
“我没有任何责任?没有检讨会?”他皱眉,包裹着眉毛的白布条被染红了。
“没有……”墓雅从床边站了起来,似乎这样有助于她表达,“他们说你的伤很严重,非常严重,好像是什么发烟什么肝染的……”
“发炎和感染?”
“啊……对。”
“很难好吗?”
“他们说很严重。”
“还有呢?”
“还……还让你去找……莫四六七……”
“莫斯琉奇?”
“对!”
“还有呢?”
“嗯……没了。”
电风扇感到空气迂腐地凝滞了,他皱眉。这种感觉就像在炎炎夏日里劳作了一天,却在收工的黄昏里失去了畅饮清冽山泉的机会。而是被替换成了得皱着鼻子一口口捱的变质结块儿的牛奶。
虽然他没有体会过劳作,也没喝过山泉和牛奶,但他就是想象得出。这让他升起了一股浓郁的失望。这种幻想和失望,也许都来自老师们那充满魔力的嘴巴。
他莫名烦躁了起来,仿佛他此时真成了一条搁浅的鱼。他躺在窄床上,用力凝望着天花板。苍白的灯光炙烤着他。
“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