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饿,咱们就喝点东西,或者散散步,看电影也行,我前些天买了一张光碟,还没来得及看,新片子。”
他直直看着后面的汪笸箩,跟姜轻巧说着话,并未避讳木托里之花。
“奥……好……好。”姜轻巧连忙应声。
而孙秘书,看见汪笸箩笑了一下。是完完整整地对他笑了一下。虽然又快又短暂。
沉默了两秒,孙秘书就趴在姜轻巧的背上睡着了。像趴在一条摇摇晃晃的船中,朝着市中心驶去。
白先生坐在他位于皇宫城墙角落的家中,听着从皇宫里传来的喊杀和骚动,默然不语。
“白先生,我都来了这么久了,您怎么一句话不说?”李尔落坐在门槛上,打量着屋内算得上简陋的装修。
三间小屋,几件家具,没有仆人,满院花草。
“我只是……不知道你们哪来的依仗。”白先生一如他几十年的习惯,缓缓地说着。
“要知道,我能同时让所有元素使死。”
“难道……您不是元素使吗?”李尔落诚恳地看着他,清澈通透的黑灰色眸子无瑕地映着周围的世界,包括坐在木凳子上的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