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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达罗解除了头盔,狂热地看着他的对手。
历砚也狂热地看着他。
脱脱达罗大喜,直接解除了所有盔甲。金色盔甲钻入了他的血肉里。他只拎着一刀一剑,去给予历砚劈砍。
历砚笑出了血来,他脸上道道黑红的血痕蔓延,从嵌入血肉的钢铁零件处流出,染红了脖颈上的大片钢铁。所有零件似乎都在松动,在咔咔响。
他的手臂粘在了黑人身上,抬不起来。他只留了一组六把铁锥,手里一把,悬浮着五把,去和脱脱达罗厮杀。
脱脱达罗劈飞刺向他要害处的铁锥,对于在他非要害处不停穿梭的锥子不管不顾,一有机会就砍向历砚。
历砚同样如此,对于不致死的劈砍不予理会,只用几把锥子抵挡砍向他头颅和心脏的刀剑,一有机会就刺向脱脱达罗。
血花不断炸起,二人的血液在空中都在对冲着战斗。约伯斯被溅了一脸血,他嘴里的烟头早已被鲜血打灭,只有一缕细细的白烟还在冒。
罗招娣焦急地拉着阿拉莎,摆出了各种论据,极力证明他们不如自己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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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招娣语塞了一阵儿,又拎起一把大刀,架在孙秘书的脖颈上,问是不是她最爷们儿?
孙秘书含泪点头,表示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嘿!十招之内你就要死了!”脱脱达罗忽然收敛了一些癫狂,微笑看着历砚。他右手刀在抵挡铁锥,左手剑在历砚的小腹里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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