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满意的弧度。他感觉自己像一株正在风中消散解体的蒲公英,全然放松着,好不惬意。
“嗬……嗬……嗬……”他哭出了血来,他又笑。他这株蒲公英开始流汁液了!
彻底些!再彻底些!不需要给必将光秃的根茎留待慢慢枯萎的水分!
“对不起……对不起……”他眼睛里流出了血来。他笑得难看。他感受到他的心跳开始有一下没一下了。他体内血液一停一顿,像即将崩溃的堤坝。
将根茎冲断!冲断!根茎不想留在泥土里腐烂!
他抱着姜轻巧倒在豹舌上,无声哭着,慢慢流着血,泄着气儿。一种死亡的安稳沉醉将他笼罩,他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自由。他在某种虚无存在里下坠,下坠,抱着轻巧。
啪!
一个狠狠的大逼兜把他打落了出来。
他睁眼,视线里糊着一层血幕,里面的汪笸箩模模糊糊。他用杀人的目光看着汪笸箩,像一只护食的野兽。
啪!
又一个大逼兜。
啪!紧接着又一个。
他的眸子被打成了清澈的空洞。
“咕咚……咕咚……”孙秘书的嘴被粗暴地掰开,一道液体灌了进来。这味道他知道,是治疗药剂。
他被呛得咳嗽,看着汪笸箩又给姜轻巧灌进去了剩下的。
然后他就走了,又关上了豹嘴,世界重归黑暗。
孙秘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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