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好闻?他想多闻。
但随之,他又泛起了浓浓忧伤,一种不能接受缺憾的委屈在他心里横冲直撞。因为他闻见,这股香气里还掺着一些恶心的气味,是那些老家伙的气味。
也许这就是玷污吧,他想。
茅红豆走进了一扇小门,几个侍女跟了进去,准备伺候她沐浴,但被她赶了出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卫戍长开口询问。孙秘书听出,他在嚼卡拉落姆雪山送过来的甜冰块。
“是各位公子命我送来的,都是大公子。”孙秘书笑着抬起头,将始终抱在怀里的布包放在茶几上,摊开,露出一小盒灰扑扑的土壤。
这盒子珠光宝玉,金丝镂雕浑然一体,但里面的土壤却平平无奇,还发着股子臭味,实在是有些买椟还珠的意味。
起草院院长皱眉:“这些小崽子搞什么,怎么还送了一盒土?
”
“不对……这是……”卫戍长忽然俯下身查看,惊疑不定地沉吟。
“淮阴土!”一位上议长惊呼。
“是……是淮阴土。”鲁拖眯着眼。
“是的,淮阴土,又叫淮阴屠,产自于淮阴帝国和恶部落的那场举世瞩目的灭国之战。在浩瀚战场中,最惨烈的异能战场的最中心,在淮阴国主和恶王同归于尽的尸体下面,那一片二尺见方的土壤,就叫淮阴土。”孙秘书笑道,“淮阴土形成的原因,是淮阴国主和恶王至死纠缠的能力,它吸收了那片战场的一切。”
“保守估计,那次战役起码死了五千万普通人战士,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异能者的数量难以估量,那属于未解之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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