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擦拭着钢笔上的血迹。
“我真不知道,你这是幽默,还是真有两下子。”他把钢笔揣进兜里,看着死猪似的监天使,摇头说,“先留你一命吧,你要是事后能活着,我相信你会改掉酗酒和嘴欠的毛病。”
说完,他便走出了了望塔,背对着融于黑暗的农田,向着灯火璀璨的白莫梭城走去。
半小时后,行政区最中心的帝国大楼前,刘秘书下了车,拎着一包东西,低头疾步走了进去。
在穿过大厅的过程中,他弯腰鞠躬了十六次,被说:“年轻人要稳重一些,不要这么毛毛躁躁”九次。
进入电梯后,他上手捏了两把电梯宾仪,轻声说了一串密码。
身着庄重正装的宾仪媚笑了一声,在电梯操作台上按了几下,电梯下行,朝着地底落去。
“茅红豆,在下面吗?”孙秘书低头问,嘴唇几乎没动。
“她哪天不在啊。”宾仪翻了个媚眼。
“嗯。”孙秘书低头不言语了。
“孙哥。”宾仪低下头,嘴唇几乎没动,轻声说。
“嗯?”
“求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儿?”
“我不想当宾仪了。”
“为什么?工资不是挺高吗?待遇也好。”
“我可是帝国大学毕业的啊,而且是以第一名的成绩。”她话语轻得像炊烟,眸子里也没了魅感,“不想天天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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