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层成员抱团取暖的产物。
见风就跑,干脆利落地散伙,或许才是他们的看家本领。
但大哥级人物中有个例外,那就是赵富贵。他在哭,全场就只有他一人在为赵金山而悲痛。
他一把扒拉开了江流,跪在地上,拼命地在稀泥里划拉着他哥的身体组织。
划拉得次数多了,什么都混在了一起,他手里便只剩了稀泥。
这画面简直没眼看,一头鼻青脸肿的肥猪,满脸鼻涕泪水,疯了似的在恶心的烂泥里,宛若划拉宝贝似地,划拉着更恶心的血肉组织,简直反人类。
但场中无人在意他,他出乎意料的并不引人注意。
这倒是也合乎情理,毕竟要是论悲伤的话,另一边,坐在伙伴尸堆上的小泥猴比他更悲伤;要论恶心的话,那边剁着肉汁儿的淮中比他更恶心。
这哥们儿也没学点啥特长啊,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引擎响个不停,越来越多的小弟赶了过来,人手一两把枪都还有富余,真不知道这赵金山屯了多少枪械和汽车。
新来的小弟,表情精彩得像京剧的高潮,下车后便很快安静了下来,垂下刀枪。
不管聪明与否,赵金山团伙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维持着不敢置信的错愕,同质化极其严重。
这仿佛是什么丹书铁券一般的保护色外衣,还是特么批发的,人手一件。
除了引擎声和几处哭声,大家都静静的,静静地等着,越来越多的视线投向了剩下的那几个大哥。
但大哥团体还在用眼神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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