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擦一只眼睛,贪婪的不舍得放过一丝精彩,两只手忙碌得像雨刮器。
这是怎样的表情啊!
该死!怎么就这么解气呢?怎么就这么得劲儿呢?
她先是呆呆地不敢动,不敢看,多天才!多天才!
然后她敢看了,但是还不敢动,眼神空洞得像她边上的尸体,妙!妙!
她用手碰了,她用手推了,她还不敢相信,她还在骗自己,好啊!好啊!
她要什么时候哭?她要怎么哭?
快点儿!我等不及了!再来点儿天才的创意!
忽的,赵四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额头青筋跳,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么精彩的关头扰老子的兴致?
他转头,看见了一个忏悔战士。
说他忏悔,是因为他在哭,哭得惨不忍睹,涕泗如瀑,就好像要特么哭死了似的。
说他是战士,是因为他手拎着一把菜刀,刀把儿上还带着“炉钩子制造”的标志。
“你特么笑你妈呢?”
嗤!
赵四人头落地。落地的人头在地上俏皮地滚,裹满了腥臭的稀泥,又被淮中丧心病狂地追着砍,剁了肉酱。
淮中还在剁肉酱,好似要把肉酱剁成肉汁儿,太特么变态了。
无头尸体宛若大呲花,向天空喷洒着喜庆,跟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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