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吴宅都没敢回,直接去了城里最大的歌舞厅。
大醉一通,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他们也没准备离开,在大厅二楼开了个包间欣赏歌舞。
吴玉年殷勤地斟满酒,劝慰中又存着试探拱火,“康日君,窦家那群人简直太不识抬举了,我看需要好好收拾一下。你要不要给你叔叔打个电话说一声?”
他没想过让倭君驻守过来,也知道不可能。盘算着,最好能让倭军来巡逻一次,杀鸡儆猴,震慑辽城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到时候在辽城里,看还有谁不长眼······
康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反问,“说?说什么?”
说他被当地军阀给羞辱了?
是他非要带一队人四处转,现在失了面子就要去找家长哭诉,他是小孩吗?
康日眼神一暗,他本就不是家族重要成员,打了电话也未必有用,说不定还会被嘲笑,这要是传回家里,让那些家族里的天之骄子们看笑话,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看到吴玉年不说话,分明是不敢得罪他,康日野疑心这个贱人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说话不管用,看不起自己。
思及此,怒火攻心,他瞥见吴玉年使唤来的舞女正上前倒酒,闪烁的灯光下,舞女面容模糊。
明明舞女是媚笑着的,康日也没看清她的表情,却突然暴起,一脚踹翻舞女,“凭你也敢看不起我?”
康日身边跟着的倭人见他骤然暴起,迅速围成一圈,刀光在昏暗的包厢里闪烁,如临大敌。
他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没有威胁,只是康日突然发疯,在发泄情绪,稍微放松了些,但依旧保持着人墙阵型,将康日护在中心。
防止被打的舞女触底反弹,也怕周围看热闹的有人想英雄救美。
康日叽里咕噜地用倭语咆哮,舞女听不懂,只蜷缩着护住头、肚子,绝望地哭喊着求饶:“我没有,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吴玉年上前一步想劝阻:“康日君……”
然后就被康日暴虐阴翳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他怎么感觉康日想打的是他?算了,一个舞女而已。
应该不会打死,就算······他会给她家里人丰厚的赔偿的。
他们在二楼临街的半封闭包厢里,包厢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客,却无人敢劝,都认得康日这尊瘟神。
在吴玉年的宣扬下,谁不知道这康日家里在倭jun里担任要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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