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前进、思索、解答,然后循环往复,先贤的道路并不复杂,不过是坚持并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于是铸就了一尊崇高的圣像,让后来者不得不发自内心去以此审视当下。
挽救的同时,杀戮仍未休止。
先贤知道,总不能期许陌生的群体永远带有和蔼和尊重跟任何人相处。
既然这片大地存在那么多崇敬他的生命,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憎恶他的群体?
……李林族估计是一个典型案例。
于是温迪戈的恐怖扎根在他们的世世代代,自祖辈到孩童,从传说到教典,无不宣扬着温迪戈模样的恐怖之物,扬言“骄傲高贵的太一必然会带来硫磺与火洗涤这片黑暗的世界,届时洪水漫灌,李林族将建起巴别塔,一切罪恶都将会被净化……”
然而他们却连自己的生活都举步维艰,执意要与先贤的道路背道而驰,于是搅尽心思实现贪婪的手段也不能令他们富足,这片大地没有他们手中教典里描述的富饶家乡,他们永远被放逐在众群之外。
这,虽然不被先贤命令,但众群的子裔给出了他们的选择。
那么,在众群寥寥的极端之地,那里的人们呢?
贫瘠和苦厄,总能让信仰变作要去唾弃、发泄的罪状。
谁也不能保证在这样的苦寒下,那里的人们是否会抛弃对于先贤的憧憬同时,还将先贤的一切极尽侮辱。
毕竟,在无数圣教存在过痕迹的珀拉斯卡,唯独喀索兰登这家公司的地界里找不到半点先贤有关的东西。
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图腾和雕像,仿佛是一个独属于来自谢迩顿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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