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更远的地方。
而在现场,温迪戈的巨影掀开了裁判所的穹盖,只听见贵金属制品瞬间在建筑被拆去墙壁的瞬间哗啦泻下。
黄金和白银,还有无数工艺品,在裁判所的房间以及地下藏库塞得满满当当。
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不会太高,但是换取它们的等价物究竟是榨取了多少民众的血汗,哪怕是一个扳指对应的账目都足够令旁人惊掉下巴。
甚至可以说,理论等价上而言,这些东西所花费过的财富足够买下所有阿尔比昂的产业。
何况,这些东西不止是圣教的唯一财产。圣教的罪孽从来不止有实体的罪证。
倘若问询一位普通的阿尔比昂人,问及对于先贤的认识,那扭曲且毫不相关的妄言便足够给圣教定罪。
传教以来的每一代人,包括这一代人的下一代,甚至更下一代,都会被这种难以斧正的思想所污染,在亲缘的教育关系下被往返灌输,成为一种迷信以及偏执,也许直到死亡都不会醒觉这一点。
这便是圣教最大的罪孽——种在众群之中的猛毒之种,无法根除,甚至还会萌发新的恶之花。
想要扭转这一点,最好的办法便是采用先贤当初最不想执行的一种手段——
——塑造信仰。
一尊扭曲的塑像被推翻,信仰塑像的人还会建起一个近乎一样的,不会轻易改变观念、思维、认知……
想要让这尊害人的神像消逝,便只能以另一个塑像去覆盖最为彻底。
尽管在形式上不能承认,但不得不这样说: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