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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兴什么?战争来了,我们就是最先被抛下的!”
“你什么意思?”
被驳斥的那人转头揪着对方的衣领,这张面孔上看不见丝毫理性,唯有一种疯癫的狂热。
“你是在否定阿尔比昂的伟大吗!该死的叛国贼!”
咬牙切齿,形同恶鬼。
其他人或多或少带着怜悯看向这个大吼大叫的家伙,又可恨这种人偏偏就在眼前风言风语。
多少人的先辈为阿斯兰卖命,结果呢?沦落到贫穷的境地,到他们这一代,所谓的“胜利的果实将有战士们分享”的恩泽是压根屁都没有,阿斯兰改名维多利亚之后就仿佛是丢掉了虚伪的面纱,全然不再理会这些底层的未来究竟如何。
他们至少还在维多利亚的不列颠城,冬天在暖气管附近还能勉强借用那些老爷的室外管道取暖,那其他地方呢?
多半是比他们现状的模样还要凄惨。
然而就算这样,还是有此类迷了双眼的混账,拥戴这个一毛不拔的吝啬国度。
很多人想过去别的地方——卢萨亚、大煌、埃佩格……哪里都好,只要能有条活路。
可是放眼看去,好像哪里都有着近似的压迫滋生不幸,从未有一个安稳的地界能够容纳一份干净的和平。
人们看似接受了现实,实际上更多的是对于无奈的放手。
肉体的挣扎已然无济于事,那么仅剩的,便只有精神上的抵触。
可偏偏有的人把这种沉默的抵触当成是默认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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