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至于沦落到跑去家族祠堂“点灯”的地步。
山上的“挂了”一说,其实流传开来才不到两百年,据说是某个狗日的的首创,意
思就是身死道消了,成为了墙上的挂像。
陆虚愤愤然道:“被某人从中作梗,剑斩了大道前路。”
田婉明知故问,笑道:“不知某人是谁?”
陆虚可不惯着这婆娘,便讥笑一句,“是你爹,满意了吧?”
田婉撇撇嘴,她总不能跟这老东西来一场泼妇骂街。
一个身穿棉袍的中年男子,佩剑。(注,447章《这么巧,我也是剑客》。986章《武夫见我竹楼》)
正是那位赊刀人,曾先生。
相邻座位,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她转头与之对视。
秦不疑苦笑道:“是你?”
曾先生微笑道:“是我。”
秦不疑心情复杂,谁能想象自己揣测身份多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的座位相邻之人,双方竟然前不久才一起结伴同行多时,跨洲游历,从宝瓶洲去往桐叶洲。
曾先生自嘲道:“大概我这就叫阴魂不散?”
秦不疑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昔年总计二十把椅子,秦不疑都以数字标记。
有些人,身份、山头都不用猜。参与议事的次数多了,凭借这些人的说话内容、做事风格,其实就等于自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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