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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不约而同点点头。
曹慈指了指自己,“这副人身,天地清明,一团和气,我是主人。”
“这种内求的武学境地,我形容为不必外求的天下第一人。”
说到这里,曹慈笑着补了一句,“这种大道理,听过就算了。”
白雨说道:“听得稀里糊涂的,不过听上去老霸气了。”
嵇节赞叹道:“难怪师父这么厉害。”
小女孩拿手肘一撞身边的同龄人,“呆阿咸,记下了么?”
嵇节点头道:“记下了。当皇帝老儿的圣旨听。”
曹慈哑然失笑。
上了船,生意冷清,乘客寥寥,船上靠窗位置,有那唱曲开嗓的清瘦少女,一旁有男人拉二胡,时不时停下来,纠正少女唱腔的缺漏,估摸着是做那种乡野草台班子生意,靠串戏挣钱的。
曹慈要了三碗榨菜肉丝面,隔壁桌坐着个慈眉善目却有官气的老人,带着两个精悍随从,坐姿端正,腰杆挺直,眼神时常游走船舱,提防刺客。
老人约莫是将温文尔雅的曹慈当成了读书人,主动邀请拼桌一叙,曹慈本想婉拒,可是见俩孩子实在无聊,便答应下来。老人相当健谈,刚好曹慈不善应酬,却是个不错的听客,故而还算投缘。老人说自己大半辈子宦海沉浮,每每外放为地方官,羁旅最喜江河舟行,此事实在不恶,日啖鱼虾,大饱口福。如今告老还乡,尤其是宦囊还算充裕,就更悠闲了。
老人笑言一年才四季,炎夏有苦热,隆冬有酷寒,他???????????????这种行将就木的老人,气血少且衰,日夜遭煎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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