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算下来,他们每家每年的生活成本反倒要高出两三千。”
郑介民问:“林总是想提倡环保节能?”
“提倡是一方面,可如果不解决最根本的收入问题,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林慕阳和郑介民打交道的次数多了,也摸清了这位厅官的脾气,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双方的工作都得抓紧了,再拖下去,可就真如您那天所说,常山的老百姓苦啊。”
“是这样的。”郑介民低着头,感慨的说:“我们冀州府处在华北平原腹地,各方面的资源虽然很丰富,但一些客观因素阻碍了发展,直到上个月,一些困扰地方发展的顽疾才得以铲除,接下来的发展,就得靠像林总一样的成功人士来给我们带路了。”
面对郑介民抛来的高帽,林慕阳一句话给打了回去:“给我们指路的是中央制订的政策方针,我也只是给冀州府的发展贡献一点点自己的力量罢了。”
他叹了口气说:“将近七千万人民的福祉压在各位领导的肩头,我光是想想就觉得累,所以今天趁着立冬过节,我代表槐树村的乡亲们邀请各位领导来与民同乐。”
说话间来到刘家的老房子外面,林慕阳抬脚进门,众人一进院子,几名官员就愣了愣。
院子里架着两口大锅,一口正烧着水,另一口正炒着菜。
戴着围裙的刘家人正忙活着,包饺子的包饺子,剁馅的剁馅。
大家本就是同僚,只不过分属于不同系统,偶尔也会在某些会议上碰面。
刘家人见到郑介民等人到来,心里松了口气。
郑介民见到刘家的几位干部,心里却是感到惋惜。
治安、检察、司法是这次冀州反腐肃毒的重点整治领域,刘家人或多或少都牵涉其中。
至少一个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是跑不了的,记过警告和降职调离的区别而已。
林慕阳将人领进门就开溜,理由很充分:还要去外面迎接其他客人。
他拉郑介民等官员过来,只是给刘家人的思想减负,同时减轻他们承受的舆论压力。
今天过节,谁也不想谈工作,毕竟闲聊又不会违纪违法。
过节的食材和酒水虽然大部分是由北方集团出的,但谁也不能否认这就是与民同乐。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大头兵抬了两扇猪肉和两只处理好的羊肉进院,问也不问放下就走。
郑介民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林慕阳回院,派秘书出去察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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