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给我开这东西,我可是一条大鱼,不钓起来赚一笔吗。”
“是药三分毒,死活不愿意遵医嘱吃药的人我常见,在我这里上赶着吃药的人你还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再者,百草堂赚了钱又不是入了我的口袋,为什么还要宰你。”
“你可真有意思,之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县令站起身来笑着用手指点了点重新低下头去整理起面前药材的男孩。
“你师傅是个小人,但是没想到居然可以养出来你们师兄弟两个奇人,这倒也真是奇了怪了。”
县令指完菖蒲,终于开始将话题拉入正轨上。
“大人请自重,他是我师傅,这里是百草堂。”
菖蒲听着对方的话却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处理手中的药材。
“哦,看不出来你还挺在乎你师傅的。
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宰我一笔,要知道之前你师傅可都是给我开的大补丸,你这直言其无用难道不也是在拆自己师傅的台吗?”
“所以您不是那次之后就不再来我们这里看病了吗,您都看出来了那哪还有拆不拆台子的区别,我只是实话实话。
要是您上赶着送钱,还是将钱捐给需要的人吧,对街那里有一位寡妇带着一对兄妹,北街那里有两个孤寡老头。”
“所以你怎么看你师傅的,我真的很好奇啊。”
县令再次坐在了菖蒲的对面,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面容端正而秀气的少年。
他看过比对方更好看的少年,比如那个他在京都时拜访过的重臣家里面登台唱戏的小戏子,对方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了。
他也见过比对方更有气质的少年,比如当年那位名动梁城的才子。
但是菖蒲这一款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身上有一股淡漠但是又不算慵懒的气质,那个感觉拿捏的恰到好处,好似菩萨一样看着世间的种种,但就是不动情,也不入世。
真好奇啊,他会哭吗,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种。
县令摸着自己的胡须,在思维开始发散前快速的将走偏的思考给拉了回来。
“这是很私人的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菖蒲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药材,他抬起头真诚的看着对面的这位不为求药,似乎只是为了找麻烦而来这里的县令。
“我上次吃的十全大补丸一粒是三钱官银,我去找了梁城的大夫,对方说行价是一瓶三钱官银,而且我没病,你们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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