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脸色了。”
梵影将包子的馅叼出来吃掉,随后歪着脑袋继续建议着。
“大侠也是人,我问你,你要是病人,不差钱的那种,受了伤,你是去有门店有口碑的店铺里面找名声在外的大夫开个药。
还是去找那格拉拐角地方的野摊子里面不知道医术如何的赤脚医生求药治病。”
“那还用说,一定是去大医馆了,要不然被治残了不就完蛋了。”
梵影说完就恼火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那怎么办,总不可能真给人当牛做马吧。”梵影苦恼的在梁上来来回回。
“而且你要是老师,你拿不准自己的徒弟是否会学成了和你抢饭碗,你会不会留一手,你要是刚好还和周围的医生药商病人们熟悉,你会不会对那些离开准备自立门户的学徒打压。”
二爷显然是知晓这里面弯弯绕绕的,他将顺路从纸店里面买来的那刀草纸上的细绳揭开,从里面取出一张递给了一旁认真听两人对话的祝子木。
祝子木接过纸张,将其平铺在桌面之上,随后开始熟练的折叠起来,不一会一个横向二十二格,纵向八格的草纸就落在了桌面上。
男孩麻利的从一旁的行李袋里取出毛毡铺好,随后将笔头坚硬的毛笔自那笔帘里面取出,放在清水里面让其湿润散开,再取出一端砚台和一只墨条开始细细的研墨。
“这就是所谓的师徒关系,就是又想要徒弟学点东西可以帮工孝敬养老送终,又担心学会了徒弟饿死老师傅的关系。
师徒之间的勾心斗角不外如是,一旦徒弟学成自立门户而没有得到师傅的捧场认可,就会被同样需要维护这个师徒传承的老师傅们集体抵制。
以此让自己手下面的徒弟死了那个自立门户的心,
毕竟他们也就剩下这个东西了,说实话,如果不是你们是仙人之流,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我也会留那银针下穴之法到临终前的最后一口气再说。”
“师兄,我会给你养老送终的。”祝子木认真的抬头看着老人,让老人乐呵呵中摸了摸他的脑袋,果然还是个孩子,万年古木什么的还是太远了。
“这就是师徒,师傅防着徒弟,徒弟埋怨师傅,谁也不敢坦诚相见,你现在还想要让他去医馆里面吗?”
二爷摸着男孩的脑袋,将毛笔拿起,在那草纸之上写了八个字,这就是祝子木今日的课业。
“师兄,一般学徒要做多久,两百年足够吗?”祝子木接过毛笔,见梵影犹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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