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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不停张开的粉唇吸引了年羹尧所有的注意,喉间一阵干渴,眼前的嘴唇仿佛是自己唯一的水源,咬上去自己就能获得解脱。
“年公子?年公子?年羹尧!”说完不见这人说话只是盯着自己发呆,宜修无语,喊了几声见人还没回神,翻了个白眼转身带着剪秋离开了。
“少爷,少爷,少爷!”小厮见拦住的乌拉那拉格格已经走远了,自家少爷还是没回神的样子,赶紧上前轻轻拍着年羹尧。
“啊,啊?淮安你干嘛拍我?”年羹尧回神。
“少爷,乌拉那拉格格已经走远了。”淮安委屈。
“什么?!”年羹尧懊悔,自己怎么就关键时候掉链子呢,“走,咱们赶紧追上去!”
宜修和剪秋在后山散步,正好发现了一只从窝里掉下来的雏鸟。
“啊,受伤了真可怜!”宜修上前捡起雏鸟,看着它可怜兮兮的叫着,小心的捧到眼前,轻轻的检查了一下,果然受伤了。
抬头看了看鸟窝的位置,有点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上去,试试吧。
先把幼年交给剪秋,宜修上前尝试环抱了一下大树,还行,能使上劲。
正准备开始爬树,一旁的剪秋拉着她的衣角死活不同意,“格格,太危险了,不可以啊,小姐!”
“没事的剪秋,相信你家格格!”
剪秋不说话,只是抓着宜修泪眼朦胧,摇头。
就在两人纠缠时,年羹尧带着淮安找过来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笑着上前,“不如,这只雏鸟就让我来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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