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灵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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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延还是懵懵的，但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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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叫我灵岁？明明法释他才是当世灵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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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旬摇了摇头：“若我猜的没错，长生陨落之后，长生帐中，灵岁的‘转世’从来没有断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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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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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如何判断谁是灵岁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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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靠上一代灵岁的预知……”说到这，楼延眨了眨眼，“你是说，那些‘灵岁’，全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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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灵岁，预知了下一位假的灵岁，并且如此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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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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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转世，长生研究了上千年，你也穷尽了一生时光，怎么会有那么简单。”波旬道，“何况，你死前被长生诅咒，转世的过程出了意外——说实话，我已经做好下一次见面是万年后的准备了，没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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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后转头，看向身后的于苍……却见他只是微笑着，向自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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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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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一切，都在老师的计算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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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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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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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正的、判断转世灵岁的方法——是对长生的杀意，是最崇高的反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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