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咬牙切齿道:“贱货,就这么缺男人?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跑到安华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你跟他睡过了?那天从安华寺回来是第一次吗?还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不等她说什么,柳青青伸手薅住她披散的长发,迫使她抬头,“说!”
当然是打si都不能承认!
若兰见她不认,露出了冷笑,挤进房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头底下0出一样东西。
赫然是傅春聆的玉佩。
恨的不行,一双杏眼透出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道,扯紧了nv人的头发:“好你个狐狸jg,还敢骗我!”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下:“疼?怎么,你们交欢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什么都没做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们在马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说啊!”揪着孔妙的头发就往门框撞去。
“把她带到湮屋。”柳青青厌恶地瞥了一眼哭得狼狈的nv人,站起身来。
孔妙怔了一怔,随即慌张挣扎:“你们要g什么?放开我!”
“g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点教训,好明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