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爷爷让他帮着穿好。
李家阿爷神情僵硬,好几次才系上扣。
看着那一排排的铜板,整齐得摆在地上,日光下闪耀着金钱刺眼的光芒。
这都是他一枚一枚串起来的!
李家阿爷算了又算,这么一排铜板换成银子,至少有10两!
十几天,两三岁的孩子,10两银子!
他眼睁睁地看着,二狗子跟个散财童子似的,爽快地把铜钱发给排队的小孩。
一个个根本拿不动,全都拖在地上,划开一道道尘土。
作孽哟,李家阿爷觉着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恨不得上前去把钱赶紧捡起来,用衣裳擦干净。
“多出来的四文钱,就给大砖哥吧,他这几天干得活最多,还没有吃过咱们的糖。”二狗子把自己那串,双手用力,拉到脚边,又把筐子里最后的四枚铜钱拿出来,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红花使劲点头:“要不把我的分给大砖哥一半吧,好重啊,拿不动了。”
她刚说完,大家都起哄:“我也分给大砖哥!”
二狗子挥手:“抓紧回去吧,小心你娘知道了要打你。”
可真是心大啊,钱也能说不要就不要。
他还在那里感慨别人呢,殊不知他爷爷看见他对着一串串铜钱从眼下溜走的样子,毫不留恋。
也只觉得这小子,心大疏财,日后必是攒不下钱的性子!
把大砖的那份钱拿起来:“你卖个蚂蝗真赚这么多?”
李家阿爷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钱什么时候这么好赚了?
“当然了,爷爷十来天赚一两银子,算不算能干啊?”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古代物价了解的不多,除了卖掉的两样药材,最清楚的就是镇上麦芽糖的价格了。
“那可太能干了!”阿爷猛地点头。
他们家十亩田,一季粮食,光交粮税就要二十分之一,算上其他杂税,林林总总要交上十五分之一的税。
余下的粮,一部分自己吃,一部分要卖掉,卖掉的才算是正经收入,能有二两银子就算顶天的了。
他看着小孙子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还在那里扒拉着铜板玩。
苦着脸:“乖乖,你咋想着要卖蚂蝗赚钱的啊?”
他们家爷没人懂这玩意儿啊。
二狗子颇为心虚:“是,是上次卖蝉蜕,在县城药铺里,掌柜的告诉我的。”
蝉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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