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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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法主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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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老朽欲晋神位，奈何修持不足，本以为要魂飞魄散，却不想生前受了愿力滋养，机缘巧合下，倒是留了一缕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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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山自嘲一笑：“不人不鬼，不死不活，实在是，煎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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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可以清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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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法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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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里只有十二三年时间清醒，剩余时间，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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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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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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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法主掐指一算：“所以，你是想趁着有意识这几年，去八方庙内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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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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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山摇了摇头：“老朽于幽境中浑噩多年，却也并非漫无目的，这八方庙里，必有助我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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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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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法主不置可否，却也没有纠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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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我目的倒是一致，于八方庙真正大开之前，获得于其中行走的身份，以死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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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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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山看向火炉中煎熬的万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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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几千年里，我这后辈的禀赋应在前五之列，若有秘法可提升其人禀赋，未必不能夺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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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法主神色微妙：“这世间提升禀赋的秘法手段不少，但最为稳妥的，还是易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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