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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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的脸色极难看，这老家伙瞒着其他人，却把自己带进来，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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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三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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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文龙也不大确定，却也没纠结次数，继续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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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覆灭之前，曾有过一次，那一次，他打破了二百寿元大限，第二次，便是大周覆灭，第三次，是天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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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静静听着，对比自己聆音所得，若有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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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大祭，夫子并未提及太多，第二次，你之前在八方塔里应该看到了，那一次大祭，祭出一头云魔，导致了大周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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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文龙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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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大祭，天幽关上，红日乍现，天火如潮落，焚尽高飞青三十万大军，夫子他老人家，也消失在那一次大祭中，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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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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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想起之前聆音所见，一缕火苗就烧死了庞文龙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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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可怖，即便是夫子，也未必能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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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文龙一句话带过，说回自己：“千年前，老夫效法夫子行祭，除了对八方庙心存念想，也是因为那头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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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逐流体内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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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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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文龙点点头，看向赤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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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云魔是天市垣的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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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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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勉强回应，她不敢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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