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年关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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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黎渊这样才学武几个月的人，都能从秦熊的变化上看出他只怕是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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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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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熊扯了扯嘴角，语气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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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根骨虽不如牛贵，但却颇为契合白猿披风锤，有此进度，此次中院进内院的名额，本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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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都没抬头，他知道这种话术，一般接下来就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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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之前应了人，这次，必须要带牛贵去内院，你可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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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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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不过两米，面对着比真熊罴还要恐怖的秦熊，黎渊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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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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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熊又看了一眼牛贵，小舅子已经快把头低到裤裆去了，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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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里，内院三年方才考核一次，但之后，却是一年一考，凭你的进度，明年中院的名额必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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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秦熊转身坐下，端起茶碗，轻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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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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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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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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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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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有关系户，明年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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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黎渊脸都有些麻木了，揉了揉，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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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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