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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走常规的操作,令起身送别到门口的虞松,目视夏侯惠的背影消失在街衢转角后,犹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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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陷入了深深的自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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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正如他所言,此番过来拜访只是一时兴起与傅嘏携行,并非是为了招揽自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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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如此,方才他与傅嘏所言的机密事,又作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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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一个督兵讨灭辽东公孙的将军,竟是个口无遮拦之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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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方才他问及我见解时,我所答敷衍意味太过明显,令他觉得自己才学不堪或者是不愿意效力,故而才不愿徒废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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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如此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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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尽管虞松表面犹气定神闲,但心里却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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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责怪自己方才敷衍太过,以致让夏侯惠有了被他拒人千里之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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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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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惠是很干脆的走了,但傅嘏却是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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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兀自端坐,温酒自饮,神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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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彼必然有话单独与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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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们二人方才连庙堂积弊这种事都毫不避讳的讨论了,夏侯惠还有什么话语是需要避席,转借傅嘏的口来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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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没有径直发问。而是依旧安之若素的归来就坐,将手放在依稀细软的胡须上摩擦着,静静的候着傅嘏率先将事情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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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急切着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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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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